后来他又打了几次,球都擦着篮筐跳走,好像和他作对似的。
有一次楚嘉越看着那上下跳动的球很久,微微眯起眼睛。他还真不信这个邪了,冷笑了声,按着那球猛地掼到墙上。
那么大力的声音,四周的人都转过身来看他。
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场边喝水。
“怎么了?”后面有人拍他肩膀。
回头一看,是赵斌,还有林文东。
“没什么,有点头晕。”喝完后,他把矿泉水瓶拧上,走过去把球捡起来,按在掌心,忽然听见身后赵斌说,“你们说那妞有几分本事?”
文东笑了,一边来抢楚嘉越的球:“什么妞啊,哪个?”
“那个啊。”赵斌挤眉弄眼,“今天给上语文课的,刚刚才说过。”
“哦,那个啊,小老师。”文东说,“怎么了?”
“不如我们来打个赌。”赵斌神秘地说,“就赌几天她服软。”他这人和文东一样,说话做事都带着种流氓腔,说着说着笑起来,声音越来越低。
“……我说,这女人啊,不能光看脸蛋,还得看……”
他一脸“你们懂”的表情,其余几个呵呵笑。楚嘉越一个人在远处打球,他得意洋洋地跑过去,朝楚嘉越嚷嚷:“你怎么说?”
楚嘉越斜斜扫过来一眼,肩膀一抖,甩掉他的手。
“你们有够无聊。”
沈清石吃好饭后回到办公室,看看桌上闹钟,指针正好指向12点整。她无端打了两个喷嚏,心里想不对劲啊,难不成有人念叨她?
陈舒晴在整理运动后的报名资料,显得无聊问她:“你们班怎么样?人选定了吗?”
“啊?”沈清石转过思绪,“你说运动会啊?我忘了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