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竖子+番外 蕉三根 811 字 2022-09-19

“我还是习惯江少珩。”展言继续托着腮,看着他,“你有这个意思就行了,不用真去改。”

他喜欢这个名字,不是因为江晟掉的书袋。而是曾经有个人在出租车前面笑着跟他说,很多人不是把这个字读成“衍”就是读成“形”,所以展言为了证明自己认字儿,得叫全名。那是他动心的一刻。于是这么多年展言都是叫他“江少珩”,床上也是这么叫,从来不少字,没外号,不管江少珩怎么“二丫”“宝贝”乱叫一气,他都是连名带姓,字正腔圆。

他继续看着江少珩,感觉那个笑容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。他们已经走了这么长,这么远的路了。

江少珩不知道他心里缠绵悱恻地在回忆些什么,再次伸手到后颈揉了一下。展言看到了他这个动作,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?”

“飞机上睡落枕了。”江少珩特别不得劲地转脖子。展言站起来走到他背后,伸手给他捏了两下。江少珩又疼又舒服,一张脸拧巴成一团,“嘶嘶”的抽冷气。

“就说你喜怒无常,跟展昭一模一样。”江少珩嘴还不闲着,“一会儿要把我赶出门,一会儿又——”

展言手上用劲,捏得他“嗷——”一声叫起来,又赶紧收了声,怕吵到段平霞。

“我还不能生气了?”展言继续给他捏,总算把心里憋的气都发出来了,“是你妈妈说让我们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,她要带你回多伦多的!还说什么这段时间麻烦我们了……得亏我妈说你不在家不能赶你走——再说你自己看看,那是你东西吗?”

他就气,撸了一堆东西进包里,结果一半都是他自己的。发泄完了,江少珩在飞机上也不回他。段平霞再劝两句,他又自己全拿出来放回去了。

江少珩忍着他那个手劲儿,让他捏得前后晃:“你的不就是我的——啊啊啊!要被你捏死了!”

“捏不死。”展言常年在车上、飞机上竖着脖子睡觉,落枕落得久病成医,非常熟练地用指关节拨着江少珩后颈和肩膀连接处的一根筋。“阿索到底怎么你了?去趟上海跟被吸干了一样。”

他不说还好,一说江少珩脸色就微微变了。展言停下手,惊异地看着江少珩:“卧槽?他真带你去嫖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