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辙!”许成笑道,“不过,我倒是想看看曹『操』他能怎么样?打我?呵呵,这可是他最好的机会了,不过,我恐怕他还没有这个胆子!”
“曹『操』没有胆子?”高顺笑了一下,“当年,曹孟德就敢孤身刺杀董卓,如今,他有数十万大军在侧,主公,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?”
“你说的很对,可是,当日,老曹是一个人,可现在,他身后还有四个大州呀,他不敢赌的!你信不信?”许成笑道。
“赌?主公,此话何解?”高顺又问道。
“我军如今被老曹四面包围,他一面借助城池,一面借助地形,另外两面,借助兵力,可是,你们难道没有发现,他的士兵有一些良莠不齐吗?”许成看了看两侧,向手下众将问道。
“良莠不齐?”在场诸将都是沙场上的老油条了,很快地,他们就都反应了过来,眼中大都『露』出了急欲一战的精光。在他们看来,良莠不齐,也就是说,曹『操』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他们这边会出动这么多人马,如今更是连许成也亲自出马了,无奈之下,只得不住地秘密调兵,由于要求甚急,以至于所招来的人马战力不齐,这样一来,他们这一边的兵马虽然少,可是,战力齐整,完全可以与曹『操』一战,纵然曹军四面围困,兵力更是比他们多,可是,一个兵力本就不足的济南,能如何?还要防着他们反戈一击,自然不敢派出兵马来,另外一路守住山路,恐怕兵力本也就不多,因为怕他们由此突围,自也不敢擅离职守,这样,他们需要面对的就只有两面约二十万兵马,也就比他们现在多出一倍多一点,有什么可怕?更何况,他们这边还是精兵猛将齐集呢!
“主公果然思虑周全!”张颌忍不住赞了一声。
“呵呵!”许成对着张颌笑了一笑,道:“其实你们也完全可以做到跟我一样的,只要你们能够时常想着四个字就可以了!”
“哦?不知是哪四个字,主公可否赐教?”不仅张颌,在场诸人都很好奇,虽然这中间也有几个人认为自己终究能够想到许成提醒到的那几点,可是,许成反应地比他们快,光这一点就值得他们请教了。
“简单的很:置身事外!如此而已!”许成小小地得意了一把,这么多大将,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凡品,如今都要向自己讨教,这种成就感可是真不一般呐!
“置身事外!?嗯,不错,所谓‘当局者『迷』,旁观者清’,主公,您想必就是这个意思吧?”厉方问道。
“没错,就是这个意思!”许成答道。
“主公,您老人家既然能够旁观者清,那您能不能猜出我们面对的这两个‘曹’,到底哪个是曹『操』呢?”本来一直守在许成身边没有『插』话的黑龙也禁不住问了起来。
“哪一个是曹『操』?”许成邪笑着看了看黑龙,让他一阵心惊肉跳之后,才缓缓说道:“这有何难?还用得着猜吗?”
“那,那……”黑龙想说,既然不难,就请给个答案,可是,许成岂会让这小子破坏气氛?
“黑龙听令!”
“属下在!”黑龙的脸已经发苦了,他暗恨自己,没事招这个茬干吗?难道忘了自己这个主公最喜欢找自己麻烦了吗?
果然,许成轻轻吐出了一个令黑龙『毛』骨悚然的命令:“听说夏候敦就堵在咱们的北路,你去会会他吧,跟他打个赌,就说,如果你输了,就让他告诉你到底哪一路是曹『操』在带军!”
“主公,不是真的吧?”黑龙一听让自己去挑夏候敦,顿时蔫吧儿了,跟着许成这么久,又岂能不知道夏候敦的武力等级?输了,哪还有命回来?
“什么真的假的?军中无戏言,难道你没有听过吗?”许成佯怒,大声喝道,“洪峰,带他过去!”
“遵命!”洪峰本来跟典韦一起正在旁边看着黑龙的笑话,此时听到许成的将令,立即大步迈出,躬身一礼之后,就拉着黑龙向北路曹军迎去,黑龙也不挣扎,他当然知道,他其实也就是个掠阵的,洪峰才是主力!自然,也就不用担心小命了。
“命令全军紧守营寨!”不待众将提问,许成又下令道,“我们跟去看看!”
北面过来的曹军其实也并没有多少,不过,打着“夏候”大旗的军队怎么看也不会是弱旅,所以,当这支军队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,只带着一个“随从”就敢来拦住他们的去路的时候,军心难免有一些躁动,哪怕这个人身高足有十尺,还扛着一根巨大的狼牙棒,也是不可原谅的,带头的夏候敦更是勃然大怒。
“来将通名!”夏候敦大刀一摆,就纵马冲了出来。
“骠骑将军麾下中领军洪峰在此,夏候敦何在?”洪峰虽然并不以大嗓门著称,可是,他这一声巨吼依然让所有人心中禁不住一颤。
“你就是洪峰?”夏候敦细细看起了对手,他刚才就觉得面前这人应该就是以身材巨大,力大无穷而名闻天下的洪峰,现在经过对手自己确认,他那颗战心立刻就鼓了起来。
“你就是夏候敦吗?”洪峰却是不紧不慢,也对着夏候敦细细看了起来,与专注与欣赏并存的目光让夏候敦突然感到一阵恶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