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边的鸭子上了岸,成队的走着,憨态可掬,时不时发出两声沙哑的叫声。
他们的喘息声也越发的黏腻。
不知不觉间,晏繁已经衣衫半退,雪白的肩颈、胸膛,再往上
——一览无余。
魏玉白眼睛都看红了,他咽了咽口水,喉结危险的滚动着,晏繁抬眼就能看见他性感流畅的下颚线。
太子爷压抑着,用沙哑的声音问了最后一次,又或者说,他是在下通牒了。
“可以吗?”
晏繁看见自己颤抖着点了点头,凤眼里满是无措。
想退缩,但没有。
魏玉白纠缠了一番他的薄唇,声音越发的哑了,就这样低低的笑了一阵,笑的晏繁头皮发麻,腰都要软了。
只听见男孩子有些得意的来了个帅气的歪头杀,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已经满溢,“那我来啦。”
天光破晓时,不知情的主人家轻轻敲了敲门,见里边没有动静,只当客人还在睡着,勤劳的乡下女人不禁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都十点多了,也不起来吃个早饭。这城里的娃儿,就是舒坦啊。”
她回头看了一眼,已经将家里的活干了个七七八八的沉默少年,她的儿子。
于是她脸上又扬起明艳幸福的笑容,“王招啊,你午饭想吃点啥?妈去给你做。”
憨厚的少年看了她一眼,笑着说道:“吃啥都行。您看着做,我又不挑食。”
“害。你这孩子,就是好养活。”女人笑的花枝乱颤,围上围裙,就走进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