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繁说不过他,轻飘飘的锤了一下他的肩膀,像个鹌鹑似的将头埋在他怀里,不肯抬头了,也不再说话了。
这么容易就害羞了啊。
魏玉白在心里偷笑。
停车的地方很偏,附近连户人家都没有。
魏爷只好让人开了车来,把他和晏繁一起送到了附近的小村子里。
刚下过雪,雪堪堪消融,周围都是阴冷潮湿的。
久居京城的魏爷显然还不太能适应南方的阴冷天气。
尤其是!南方!没有暖气!
这他妈是魔法伤害啊呜呜呜!
开着敞篷跑车大吹风,又在这三九寒冬雪化掉了的最冷的时候,魏玉白不负众望的感冒了。
红着鼻子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。
过了一会儿,晏总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,这才发现。
这家伙发烧了。
其实也不难理解。
这人本来就怕冷怕的要命,去参加开幕仪式,为了耍帅还就穿了那么一点点衣服。
不感冒发烧才是离谱了。
晏总看着手里三十八度的体温计,微微叹了口气,眼里浮上一抹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