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东西哭喊着:“我是【赌徒】啊,欺诈不仅杀了我,还用九重欺诈将我的技能窃取了!我只能在一些副本里,成为怪物游荡……”
顿时有人喊起来:“卧槽,我就说欺诈怎么还有赌神技能?”
“呕,别提了,当年的赌神太恶心了!”
灰毛直接鼓掌大叫:“瞧瞧,瞧瞧,连人技能都偷,这也配做系统B?”
周围人声噪杂,或是欢笑,或是大嘲,或是义愤填膺。
赌徒?呵。
真正的赌徒是戚谋妈妈,二十年前,死在了心象的手里。
戚谋往前走了一步,一脚踩在那个喊着是“赌徒”的东西头上:“谢谢,你提醒我了。”
他从小七空间里拿出了一对黑色菱形耳坠,这是之前时间送他的,算是妈妈的遗物。
“来帮我一下。”戚谋指指自己耳朵。
司斯闻声上前,接过了他手里的耳坠,先从小四的随身小包里翻出了消毒的棉片处理后,才把钉针抵上戚谋耳垂。
司斯的手顿了顿,转头看向阎不识:“会有点疼。”
阎不识看了看噩运,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,又不屑地走开,踢了一脚司斯:“戚谋有耳洞啦。”
戚谋都无奈了,低声笑:“天呐,打个耳洞还要你给我开一面谎言?”
司斯意会,立刻接话:“没有,我没看见。”随后手上发劲,直接把一对耳钉一齐摁进了戚谋耳垂。
黑白境界一闪而过。
阎不识走过来,摸了摸戚谋耳垂,轻飘飘地说:“戚谋,你耳朵疼,你耳朵好疼。”
戚谋什么感觉也没有,除了被摸的痒,一时不知道是笑是尴尬。
噩运都在旁边笑了:“噢,原来小狐狸才是被小猫和小狗照顾的那个。”
别人眼睛都看直了:“操,太娘了吧。”
阎不识恶狠狠地看回去:“都知道我是谁,最好别在我面前说话。”
戚谋蹲下,指了指那个“赌徒”,说:“会玩牌吗?来一把吗?”
那东西忽然消失了,无影无踪。
戚谋笑:“跑得真快呀。”
但他站起来,走向了刚才一直在说他坏话的灰毛男子。
灰毛男子咽了咽口水,往后退了退,捂住耳朵,声音甚至都弱上了两分:“你要干嘛,你要欺诈我吗?”
菱形耳坠随着戚谋脚步,步步微晃。这个东西戴在他的身上,并不具有装饰品的柔美,反而夹携着满满的锐利感。
随着主人一起逼向敢在欺诈面前狂言妄语的人。
“嘘。”
戚谋嘘了一声,深渊般的目光凝视着人,语气轻松:“再说一遍,我怎么了?你刚刚讲得太乱了。”
听着像是恶魔的质问,字字密入人心。
要回答吗?不回答吗?
不然,是你在惧怕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