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发展如此顺利,何太哀当然高兴。他比了一个姿势,说:“虞师叔,请吧。”
虞幼堂却立在远处一动不动。
何太哀:“师叔?”
虞幼堂侧目冷冷道:“虞师叔?你凭什么叫我师叔。”
何太哀想了想,笑说:“跟小怜学的呀。妻唱夫随,她叫你师叔,我自然也跟着这么喊你啦。”
虞幼堂闻言,突然冷笑:“何太哀,你跟我同学平辈,现在却偏要跟我的晚辈学着喊我师叔,你知道‘害臊’这两字怎么写?”
何太哀:“……”
除了在最开始被对方误认为是死gay的那会儿,虞幼堂其他时候似乎没那么刻薄。何太哀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明日校草同学的表情,然后微笑道:“这有什么丢脸的呢,如果小怜喊你爸爸的话,那我也会跟着喊你爸爸,这并无不可啊。”
虞幼堂凌厉的目光,冷冷地看了过来。
但何太哀能顶着此般注视,依旧若无其事道:“而且‘师叔’这称呼不挺好听的,师叔师叔师叔,虞师叔 ”
虞幼堂:“你闭嘴。”
何太哀:“师叔生气了?”
虞幼堂:“我没有。”
何太哀:“师叔果然是生气了。”
虞幼堂:“我没有!”
对比虞幼堂那暗藏怒火的压抑,仿佛洞察了什么的何太哀,此时简直可以称得上气定神闲。他摸了摸下巴,露出一个坏笑,语气悠悠地拖长了道:“师叔为什么生气?”
“我没! ”虞幼堂突然冷静下来,就好像是一根弦,绷到极致,突然断了,他语气漠然道,“我说了我没有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