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江越视线扫过他挺翘的臀部,“昨晚太没节制,你那儿有点红肿发炎,今天必须吃流食。”
路景顺着他视线低头,意识到江越的意思后,他脸瞬间通红:“你还好意思说,都怪你,永动机一样,求你停也不停。你说你不举其实是驴我的吧,哪个男人不举像你这样,早偷着乐了!”
说完冲进卫生间洗漱。
过了会儿江越进来,他粗鲁洗着脸,没搭理。
诚然,他买套的时候不怀好意,可他也没打算一次性全用江越身上啊,江越可好,一个不留,全用他身上了。
绝不能有下次!
江越喊他:“路景。”
不理。
“小景。”
不理。
“景景。”
不理。
“路哥。”
“干嘛?”路景丢开毛巾。
男人总有种奇怪心理,喜欢别人喊哥,尤其这声路哥从江越嘴里喊出来,路景前所未有满足,气消一大半。
江越问:“除了红烧肉和水晶肘子,还想吃什么?明天做。”
路景立马回头:“明天能吃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