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熠:“我不接受性关系。”是不是字面意思,问清楚也好。
林洛汀听罢愣了愣。
怎么说,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。
他还苦恼自己的条件究竟哪里出了问题。
胁迫人的手段无非两种,威逼利诱。陆承熠的弱点是他母亲,原主威逼以失败告终,他利诱总归不会出错了吧?谁知陆承熠还是不松口。
原来如此。
找到症结所在,林洛汀彻底放松下来,茶色的瞳孔漫上笑意,他语调轻松,带着三分调笑的意味,“我想我们应该不至于发展出这种关系。”
他确实对这种需要交换体、液的活动兴趣不大。
冷凝的神情滞住。
哪怕表现得再沉稳陆承熠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还是学生,不可能滴水不漏。
他眼神错愕,望向林洛汀时泄露了几分眼底的真实情绪,“那你需要我做什么?”
包养他,却不需要性关系,他想不出对方究竟能让他做什么。
暖床?听起来很荒唐,像个玩笑。
林洛汀:“我说过了,很多。”再次重复了那两个字。
为了让猎物上钩,林洛汀不介意说的多些。
转身走到书架前,上面是他昨天整理好的成果,食指划过书本外壳包装坚硬的书脊,他商量似地道:“今天读诗吧?”
不等回答,指尖在某本书籍上顿住,微一用力,便将这本封面印着奇诡花纹的书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