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神的揪着被子,没想到昨夜的自己热血上头,竟然真的爬到闻寄语身上把人给办了。
虽然最后被闻寄语弄得很狼狈,哭唧唧很弱势的样子,可是他也听见了闻寄语蹙眉呻/吟的声音。
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!
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!
仿佛中二漫里傻乎乎的热血少年!
他在心里哀嚎,一头扎进了被子里。
闻寄语离开的日子就很无聊了。
花潮的眼睛被剑意所伤,两只眼睛火烧火燎的,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被关在炼丹炉里的孙大圣,再过几天就可以炼成一副火眼金睛出来。
视野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,往日里能清晰看见的物体这会变成了一团团颜色各异的色彩团子。
眼睛伤了的唯一好处就是做什么都有人服侍,整日在闻寄语的卧房里躺着,眼睛上敷着的纱布隔一个时辰就有人换一次,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。
焦子柯对花潮被师铎掳走的事一直耿耿于怀,每天要打坐三个时辰用来悟道。
他不放心花潮身上的天道诅咒,打坐时也把花潮放在身边,花潮瞎着眼睛,整天整天的坐在凳子上,整个人五脊六兽生无可恋的。
就是无聊,很无聊,十分无聊,超级无聊。
以前的他原本以为闻寄语走了之后天地任他遨游,结果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!
天呐,怎么会这么无聊!
又是无聊到蛋疼的一天过去,花潮拄着拐棍,在焦子柯的护送下回到闻寄语的卧房。
焦子柯就睡在卧房另一侧,方便照看失明的花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