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霁尘皮笑肉不笑,“阁下,生病的是我,不是你。”

“ ,别太在意。”于羡说。

柳霁尘:“……”

进到屋子里,于羡扶着柳霁尘在床上坐下,然后他下楼向客栈的老板要了纸笔,把柳霁尘遇到的事情,以及需要援助都写在一张纸上。“我会把求助信发往琼华重玄,到时候应该会有人来接你。”说完,他用琼华重玄特有的传信密术,将信传出去。

柳霁尘侧耳倾听,发现他用的术语很熟悉,“这是琼华重玄特有的传信方式。”

于羡笑了,“我说了我是琼华重玄的弟子。”

“不可能!”柳霁尘一口否决。

于羡也不解释,他抱着黄鼠狼,坐在柳霁尘的对面,眼睛死死盯着柳霁尘的脸。

好新鲜。

于羡的嘴角露出一抹笑。

“喂,你今年多少岁了?”于羡突然想起这道茬。

柳霁尘回答他,“二十,怎么了吗?”

“我今年……”于羡也不知道自己的年纪该怎么算了,不过他还是得意地告诉柳霁尘,“我比你大,是哥哥。”

柳霁尘:“噗嗤。”他的手捂住嘴巴,阻止自己笑得太过,“看不出。”

于羡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“你都瞎了,当然看不出,但是我就是哥哥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柳霁尘问。

“不如何。”于羡想起以前柳霁尘仗着自己比他大还是师尊,少不了教育他的事情,“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,所以我有时候分享自己的经验,你要好好听,好好记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