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出马这种事情要讲缘分,丁大霞的缘分还没到,只能先跟着他两口子锻炼着。
原本她还三心二意,直到上秋儿时郝义三结了婚,才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儿。
听着听着,丁大虎哭了,大伙都瞅他。
“呜呜呜——做不了地主崽子了——呜呜呜,姐呀,你真该再坚持坚持……”
盛秋莲笑骂:“坚持到郝少爷休妻吗?”
丁大虎抹了一把眼泪:“姐,你会跳了吗?”
“嘎哈呀?”丁大霞问。
“把他俩跳黄了,你不就能进门了嘛!”
丁大霞眨了眨眼,似乎在考虑有没有这种可能。
贾宝鱼看看这个,又瞅瞅那个,愁得他肝肠寸断,开始后悔跟着他俩回来了,拿着钱去哈尔滨不好吗?找家窑子一待,吃喝嫖赌混到正月十五,多自在!
正说笑着,丁大霞突然来了一句:“呀,小刀回来了!”
屋里所有人都是一怔,紧接着,就听院门响,传来小刀的声音:“大霞姐?大霞姐?!我姐在没在你家?”
丁大虎和乔大抹子连忙趿拉上鞋跑了出去,三个人好久没见了,他怼他一下,他又怼他一下。
后半夜进被窝后,贾宝鱼问:“你咋知道小刀回来了?”
也不怪他这么问,因为大伙儿都十分肯定,在丁大霞说出那句话之前,没人听到外面有动静,贾宝鱼耳朵贼着呢,也没听到。
丁大霞说: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个念头,然后他就回来了!”
贾宝鱼直挠脑袋,实在是整不明白了。
不等他想明白,丁大霞开始扒他裤衩子,颠鸾倒凤过后,丁大霞发现了他屁股上的鞭痕,问怎么回事儿。
贾宝鱼编了套瞎话。
本以为糊弄过去了,不料第二天丁大虎就告诉了姐姐,说贾木鱼乱搞破鞋,被军法处好顿抽鞭子。
当天晚上,还要往丁大霞肚皮上爬的贾宝鱼,被一脚蹬下了炕。
接下来的正月里,唐枭在长春起早贪黑做起了奶爸;贾宝鱼在柳林乡搂着快成神婆的丁大霞睡觉;广州城的陈卫熊有些忙,要哄儿子,要陪老婆,还要常与陈家那些堂兄弟们喝酒聚会,每次都带着便宜小舅子金佑森。
这些人都很听话,没一个人带着肩章走的。
只有一个人,摘下来以后就悄悄放在了怀里,快郭家店时,坐在马车里又戴上了。
这个人就是刘铭,刘二少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