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不礼貌了吧,我这是要帮你,你还爱答不理。”
萧景昀依旧没有什么反应。
听竹见状,忙走上前来,对宁成玉行了个礼说:“宁公子,我们主子身体不适,还是先让他静养吧。至于帮忙的事还是算了,如今风声鹤唳,处处都不安全。何况家里的夫人已经起了疑心,主子现在担心自己暴露,往后你也不能再来这儿,若有什么事便书信联系。”
宁成玉哼了一声,自然知道这些话全部都是他家主子教给他的。
他拿上证据,心里很清楚,那位所谓的夫人不过是挡箭牌,萧景昀分明是嫌弃自己话多,不想让自己来而已。
宁成玉倒也识趣,带上东西飘飘然离去。
他不要自己帮忙,自己还落得清净呢!
第二日,沈知意晨起用过早膳,准备出门。
春杏和往日一样,拿着伞就要跟上她。
她却摇摇头,拒绝:“春杏,你今日留在家里。”
“啊?为什么?”从来没有被单独留下的春杏有些不理解,她噘着嘴看站在沈知意身边的灼华,不会是她抢走了自己的‘恩宠’吧?
察觉到她的目光,灼华疑惑的看过来。
她是个习武人士,从小没有怎么跟姑娘们打过交道,还看不懂春杏是什么意思。
沈知意却明明白白,无奈地笑道:“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,难道对自己和对我都没有这点信心吗?你就留下吧。”
说完,自己领着灼华出了门。
沈知意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在西郊别院外的长街上慢慢游荡,她今日的目的是想从灼华的中出试探出有关萧景昀的事,于是对旁的事都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,说:“你是什么时候跟在姑爷身边的?”
灼华仔细思考了一会儿:“太久了,忘记了。”她这话并非骗人,从小她就是个孤儿,流浪街头,吃了这顿没下顿,如果不是遇见了萧景昀恐怕早就饿死在街头。
沈知意跟着问:“你跟了他这么久,和听竹差不多,那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?”
听见这话,灼华开始觉得不对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