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供货商惨叫着被流弹击中胸口,另一名抱着头蜷缩在角落尖叫。
枪声如同信号,左鸣泉带来的都是受过基本训练的特工,比起流氓打手,显然专业的多。
人家手里拿的是真家伙,而田大荣手下看场子的还用着斧头刀子
嘭嘭嘭嘭,枪声不断响起,惨叫声响成一片。
珠帘被子弹打得粉碎,布帘被鲜血浸透。惊恐的烟客有的吓得瘫软在地,有的想夺路而逃,却被流弹击中或卷入混战。
一个烟童刚跑出隔间,就被横飞的子弹打穿了头颅。
二楼的枪战声顿时引起楼下众人的警觉,赌客们尖叫着抱头鼠窜,而底下的混混们也朝外发射信号,呼叫那些养在附近的打手过来支援。
只不过,这一切早就在左鸣泉的意料之中。
大街上,几十名穿着短褂手拿斧头的汉子刚冲到福寿馆门口,陡然,对面一群人突然起身踢翻眼前的桌子,掏出手枪朝他们便打。
仅仅一分钟,门口便血流成河,一群打手死的死,伤得伤,躺在地上直哼哼。
二楼,烟馆,
此时,田大荣也发现了不对头,对方就是奔着取他命来的,或许是生死关头,潜力迸发,田大荣身形一动,用力撞破二楼的花窗,整个人朝楼下巷道里摔去。
明知道摔下去可能九死一生,但他也没得选择,留在上面必死,摔下去了不起重伤,要死哪那么容易。
只是,还没等他站稳,黑暗中却闪出十几道身影,这些人各个拿着手枪。
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,他慢慢踱步到田大荣的身前,拿起手里的枪拍了拍田大荣的脸颊:“空中飞人是不是?田老板还会这个,真是令人意外。”
“放心,我们没打算这么容易弄死你,你还能值点钱,带走。”
田大荣挣扎着说道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张子弦冷笑道:“金陵特务委员会沪市办事处,记住,我叫张子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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