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们才是唐诗的奠基者,隋唐之前和之后的诗赋,是有很大不同,而他们就是改革者,李白、杜甫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上,将诗赋推向顶峰。
张说就是打算先人的风采融为一体,来塑造这时期的大唐风貌。
这里面也寄托着当下文臣对贞观永徽时期的向往。
忽闻楼下一声咆哮,“道可道,非常道。”
二人寻声低头看去,但见一个愣头小子,手持绢布,边走边摇头晃脑。
又闻街对面又有一人道:“名可名,非常名。”
抬头看去,又是一个愣头小子。
先一小子突然晃动肩膀,道:“鲦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”
对面那小子佯装抚须,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乐?”
正当这时,一辆马车从中而过,马车内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,“子非我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
张说见罢,不禁都开心地笑道:“看来这国子监做的还不错,这些小子行路之时,也都不忘学习,此真是我大唐之幸也。”
张九龄却又疑惑:“不过.这背书为何要搔首弄姿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张说也觉得有些怪异。
正巧,一个酒保端着酒菜上来,插嘴道:“相公有所不知,他们这不是在背书,而是在表演。”
“表演?”
“对啊!”
那酒保点点头道:“这些少郎全都是无名学院的学生,听说他们最近要参与什么分科考试,故此都在记词。这其实还不算什么,待会还有更可怕的。”
“更可怕的?”张说惊讶道。
那酒保还欲再说,忽闻后面传来一声警告意味咳嗽声,张说抬头一看,只见店主张淮注视着这边,而那酒保赶忙行礼退去。
这令张说和张九龄都感到非常诡异。
那酒保走后,张说略显尴尬道:“原来他们是无名学院的学生,我还当.。”
二人并未急着离开,而是都想看看,酒保嘴中的更可怕,指的又是甚么。
不知不觉中,这店内已经坐满,但见一个歌妓和一个琴师来到中间的台上。
来这里的要么是文人,要么就是贵族,光吃饭喝酒,哪有兴致,这酒楼也经常安排歌妓驻唱。
琴音响得片刻,只听那歌妓便开始唱道:“青青河畔草,郁郁园中柳。盈盈楼上女。”
张说和张九龄都精通音律,且都非常喜爱,品着美酒,微微摇头,嘴里跟着哼唱着。
忽然,一声鬼哭狼嚎,“青青河畔草,哒哒哒!”
犹如一声惊雷,吓得张说和张九龄差点一蹶不振,真的是一身冷汗,偏头看去,未看清来人,又听得一声嚎叫.。
一声接着一声,转眼间,就变成了大合唱。
倒是那歌妓不唱了。
因为唱了,也听不见啊!
“哎哟!”
张说听得这鬼哭狼嚎,顿觉头疼欲裂,赶紧起身与张九龄往门前行去,来到门口,张说冲着店家张淮抱怨道:“你分明知道,为何不早说。”
店家张淮讪讪道:“相公,其实小店还算好的,毕竟有相公在,别家更加可怕。”
“???”
感情你还是担心我们出得虎穴,又入龙潭。
我特么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