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陆陆续续前来拜祭的学子进门,王清晨顿时有些无所适从。
“随我去医馆吧!”柴胡说道。
学塾中前来拜祭的人员众多,王清晨身份特殊,在这里反而会让现场变得不再纯粹。
这是他不愿看到的。
“我还以为……”王清晨并没说完,情绪便难以抑制。
他其实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,但是真心为自己的三位师父,如今却只剩下柴胡一人。
随后,王清晨以徒弟的身份帮助其子料理了后事,照其遗愿,将其墓地立在学塾不远,郑柏夫子旁侧。
或许在这里仍能看到一茬茬学子走向远方。
“溪言,这段时间多有劳烦”严寿的长子严增王清晨见过不少次,没什么读书的天赋,不过却是做生意的好手,如今也算是小富之家。
“大哥说的哪里话,师父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”王清晨说道。
“爹这里劳烦贤弟挂心”他如今定居在荆州府城,自然不可能经常回来,所以也只能拜托。
“这是自然”王清晨说道。
两人之间并不似和柴家兄弟那般亲近,没聊多久便告辞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