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晓荷压低声音:“会议10:30就开始了,只是开场二十几分钟都是工作总结。
“黎队特意交代的,说你昨晚睡得晚,让你多睡会儿。”
她朝前方努努嘴,“前面二十分钟都是工作总结,你没错过什么重点。”
夏礼礼顺着她的视线望去——
黎启寒端坐在她们斜对面,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身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,勾勒出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。
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黑色钢笔,指节随着顾指挥的发言节奏轻轻叩击桌面,制服的金属袖扣在光线折射下偶尔闪过冷冽的光。
似是察觉到视线,他忽然抬眼,目光越过半个会议室精准地锁定了她,又移开了。
那眼神平静得看不出情绪,却让夏礼礼莫名想起昨夜的电话里那句“别想太多”。
耳尖微微发热,夏礼礼轻轻吸了口气,把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,将注意力转移到会议内容上。
顾指挥面色凝重地出席了这次会议,他紧锁的眉头显示出案情的严重性。
开会过程中,夏礼礼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得知,昨天晚上那个手段残忍的凶手居然是连环杀人犯!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笔记本边缘。
会议厅的投影仪上播放着凶手前三起案件的资料。昏暗的光线下,顾指挥的副手推了推眼镜,语气沉重地说:
“这一次凶手犯罪未遂,不过根据小夏总幻觉中凶手的作案手法,他应该就是连环杀人犯,流窜多省作案。”
“在这之前已经发生过三起通过门上的猫眼伤人,入室抢劫的恶性事件了。”
“三起案件的受害人,有两人不治身亡,还有一人侥幸活了下来,但是大脑损伤成了植物人。“
顾指挥揉了揉太阳穴,疲惫地说:“由于三起案件发生在不同的省份,三起案件也是昨天才进行并案侦查,其他两个省的警局才把案件资料传给我们,我们还有很多信息没有同步。“
夏礼礼看见投影仪上三起案件到现场,倒吸一口冷气,头皮发麻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现场画面十分血腥。
此时,警员罗晓站起来汇报道:“我们今天早上对富源村五单元A栋404的住户纪心慈做了个笔录。”
“三天前她去建商银行取了二十万的现金,是父母给她准备的嫁妆。”
很多地方结婚的习俗都是将嫁妆装成一箱箱的现金,议亲特别有面子。
黎启寒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前,目光锐利:“我们分析纪心慈应该是在银行取钱的时候被凶手盯上了。”
“前三起案件的受害者也是在银行取钱的时候被凶手盯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