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本不该面对星纹破碎的痛苦,我是来帮你们的。”
“虽然被迫帮‘扶楹’承担了一刀,但这本就是她欠你的,若能让你从往昔的折磨里走出来,那也算是值得。对了,你瞧这是什么!”
扶楹轻声和照月花说着话,从空间里拿出了卵。
卵壳上流光溢彩,轻轻脉动。
“你那一刀,让这个小家伙险些没能降生。”
“不过,他现在长大了许多,以后也会是个很健壮的幼崽。”
扶楹柔和的嗓音顿了顿,目光落在巨石里:“但幼崽破壳后总要有人照看,你知道的,不夜侯心结未解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当阿父了。”
夜风中,照月花微微颤动。
“落蘅,幼崽是要被呵护的,你和他实在缘分匪浅,难道不想弥补些什么?”
不知是不是扶楹这句话戳中了落蘅的心。
石缝里的照月花突然摇曳起来,花瓣层层舒展,浓郁的香味逸散出来,它微黄的叶片轻轻舒展,探出来,极轻、极小心地碰了碰流光溢彩的卵壳。
卵壳里的幼崽似乎嗅到了香气,欢快地脉动了一下。
扶楹弯了弯唇,轻声道:“我不是真正的‘扶楹’,不会逼你做任何不想做的事,我只希望你能从过去的痛苦中走出来,自由自在地活着。”
“落蘅,我没怪你。”
扶楹的声音如涓涓细流,温柔渗入石缝的每一个角落。
不知过了多久,石缝中突然紫光大盛!
待光芒渐渐敛去时,一个清瘦的身影已然抱膝蹲在了石块旁,他紫发凌乱地披散,发梢上还有未干的露珠,缓缓抬眸看向眼前的扶楹时,嘴唇轻轻颤抖着。
“落蘅?”扶楹看着眼前这个和逆长得一模一样的兽人,试探地唤了一声。
其实不用试探,虽说长得一样,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。
不同于逆身上近乎死寂的阴暗与疯感,落蘅是柔弱的,连呼吸都带着颤意。
“落蘅?”扶楹又唤了一声,声音也放得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