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当时的时迁并没有功夫在身,还是一个小白呢。
最后,时迁在柜中一拳打在自己鼻头,将自己涂个红脸,然后发出古怪声音,称呼自己为神,才惊险脱身。
这一步,考验的是徒弟的胆大心细,和随机应变能力。
对于这位黎叔的话,韩云既没否认也没点头,只是面色严峻道:“你管我什么来历呢?刚刚你说,让我拿出个章程是吧?”
黎叔面色一苦:“对,我这侄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,自认倒霉没有话说,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,尽力给您办了。”
韩云嘴角微微上扬:“如果我要你们的手段呢?”
那矮小青年当即嚷嚷道:“要我们吃饭的本事,你这孙子,他丫的做梦!”
韩云眸光当即一厉,不等黎叔反应,直接擒住青年垂下的双手,在桌上叠在一起,而后手术刀在手背上贯穿而过。
刀锋穿透皮肉,深深钉入木桌。矮小青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整条胳膊像触电般剧烈抽搐,鲜血顺着桌沿滴落成串。
“小六!”
黎叔猛地扑上前,却被韩云一记膝顶撞回墙角。
恶人自有恶人磨,对付这种人,韩云可不会心软。
随后,韩云俯身拔出染血的手术刀,刀尖挑起青年下巴:“你的嘴太臭,现在知道谁是孙子了?”
青年疼得嘴唇发白,涕泪横流地点头。
“这位爷要学手艺是看得起咱们。”
黎叔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包未拆的牡丹烟,颤抖着递上:“只是盗门规矩,非同道中人不可相授,您看?”
刀光闪过,香烟拦腰断成两截。
韩云甩了甩刀刃,然后看向那矮小青年的无力垂下的染血双手,说道:“现在送到医院,他这双手还有的治,你再墨迹下去,我可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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