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里，有受伤有失落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绝望。

杨大宝看得心疼，连忙开口补救。

“我也是一时气上了头，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己的女人说要找别的男人？”

只是这一句，真的就只是这一句话，就让程雨涵转涕为笑。

她紧张地看着杨大宝追问道：“你的意思，是不是说承认我是你的女人了？”

“这个......”迎着她渴望的眼神，杨大宝心里竟难得地生出些许罪恶感。

他无奈地解释道：“都这样了，我要是还不认，岂不是成了渣男了？”

俩人如今的样子就摆在眼面前，比一般的情侣还要亲密。

可以说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。

不过杨大宝还是坚持不肯突破最后一层底线。

按他的说法就是，程雨涵才喝过酒，脑子不够清醒，他怕程雨涵后悔。

不管程雨涵怎么保证，他都坚持自己的打算，要给程雨涵留最后一条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