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月犹豫了一下:“您生产那日,是将|军亲手喂您服下的参片,只是将|军他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许绾听到伶月这么说,就知道陆亦琅那日离开后,就没再回来,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不想听。”
伶月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。
她看得出来,许绾对陆亦琅已经彻底死心了。
“伶月。”许绾将孩子轻轻放回襁褓,“我们之前说的事,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伶月心头一紧:“姑娘,您刚生产完,身子还虚弱着呢,这种事……”
“我意已决。”许绾眼神坚定,“等我坐完月子,就立刻行动。”
“可是姑娘,您现在有了孩子,带着两个婴儿离开,实在太危险了。”伶月急道,“而且将|军他……”
“他什么?”许绾冷笑,“他在乎过我们母子三人吗?从我被禁足到现在,他可曾来看过一眼?”
伶月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确实,这些日子陆亦琅一次都没有来过。
“姑娘,也许将|军是有苦衷的。”伶月还想为陆亦琅辩解,“您想想,恒哥儿的事情那么复杂,将|军也许是为了保护您。”
“保护?”许绾眼中闪过讽刺,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,说我是同谋,这就是他的保护?”
伶月见她情绪激动,连忙道:“姑娘,您别动气,对身子不好。”
许绾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伶月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我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了,每天看到这些熟悉的景物,都会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,可现在这些回忆只会让我更痛苦。”
伶月看着她憔悴的脸庞,心如刀绞。
她知道许绾受的打击太大,现在什么劝说都听不进去。
“那您打算怎么办?”伶月小声问道。
许绾沉思片刻: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,有一种药能让人假死?”
伶月脸色大变:“姑娘,您不会是想……”
“对。”许绾点头,“我要假死脱身。”
“不行!”伶月急得跳起来,“那药太危险了,万一有个闪失。”
“总比在这里痛苦地活着强。”许绾语气平静得可怕,“伶月,你帮我弄到那种药,我会好好坐月子,把身子养好,然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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