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业摇头道:“这是军中不是在京城,这里所有人都得依令行事,不存在什么闲杂人等,想要谋害一个将军几乎不可能,除非他兵变,但他敢吗?”
秦羽闻言没有急着反驳,瞥了李承业一眼,见他满脸不屑的表情,便沉声问道:“你每日吃饭可曾用银针试毒?”
姜青山微微皱眉:“不曾。”
“南征军和任远山麾下降兵到此地后,肃亲王将其打乱混编,你即将统帅的前锋大营中,可有南征军士兵和降兵?”
“有。”
此时姜青山脸色已经变得凝重。
李承业亦是如此。
秦羽继续问:“大皇子殿下说军中所有人依令行事,不存在什么闲杂人等,你曾做过底层士兵,军中士兵是不是真的不能在营中乱窜?”
“不可能,谁还没个好友了?操练之余闲暇时,士兵们互相来往嬉闹乃是常事,没有那个军管会苛责此事。”
“既如此,你的行踪有没有被泄露的可能,比如说你秘密执行什么任务,带了多少人外出,带了什么兵器多少口粮等细节?”
“……有。”
此时姜青山的神色已经变得极为凝重,显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可能会被以各种方式暗害,并不是只有刺杀和兵变这两种法子。
“接下来你该怎么做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!”
“好。”
秦羽点点头,将目光落在李承业身上。
不等他开口,李承业神色凝重抢先道:“现在姜青山已经成了气候,他们不会坐视我的势力壮大,很有可能投鼠忌器谋害姜青山,甚至会丧心病狂暗害我,你放心,从今日起我定会处处小心事事谨慎!”
秦羽闻言露出笑容:“那就好,只要你们心里那根弦时刻紧绷着,在这军营中他们还真不好下手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,你可能才是他们最想干掉的?”姜青山说道。
秦羽微笑摇头:“我一个文官干掉意义不大,你们一个是统军将领,一个是太子之位的竞争者,你们危险更大。”
李承业正色道:“你也不可掉以轻心!”
“你们放心好了,我能提醒你们就意识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,而且这方面我经验可比你们多多了。”
秦羽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