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武帝继续道：“这老狐狸存了心要给老大造势，估计还在谋划着让秦羽接他的位子，累积功劳，他就那么笃定秦羽还能在那边立下大功？”

曹景云继续沉默。

乾武帝瞪了他一眼：“又装死是吧？”

曹景云：“陛下圣明！”

……

北境，刮起了白毛风。

前锋大营周围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，天寒地冻，撒泡尿落地就能结成冰，除了值守的士兵，其他所有人都钻进了帐篷。

中军大帐。

秦羽、李承业、姜青山、赵强、杨雄五人围着中间的吊锅，里面煮着大块羊肉咕嘟咕嘟冒着热气，香气四溢。

“王叔也真是的，把各将领的临机专断之权给取消了，现在干什么都束手束脚的，这感觉真憋屈。”

李承业唉声叹气的抱怨道。

这话他敢说，姜青山、赵强、杨雄可不敢接这个话茬，秦羽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，白了李承业一眼。

“这还不是你做的？你严令全军上下叫你李将军，肃亲王也让全军上下称呼你为李将军，你还真当自己是普通将军了？你那不要命的做法，肃亲王能不心惊胆战？”

当初回归大营后，肃亲王当着全军上下时对李承业是大夸特夸，当众表彰其功劳，包括秦羽和姜青山。

后私下里单独将李承业和秦羽叫到帐篷，然后便是毫不留情面的破口大骂，手指头都指到李承业和秦羽鼻子上了。

“混账东西！你！你！都是混账！”

“都不怕死是吧？觉得自己命很硬是吧？见鬼！那是因为你们身边有一班精锐在保护你们！”

“这其中有姜青山，还有本王派过去的精锐和高手，还有陛下暗中派的黑水台的人，真以为敌人的刀剑长了眼睛躲着你们？”

“你们想死换个地方死去，别害本王行不行？见鬼，你们正面冲杀也就罢了，怎么就敢深入敌营奇袭？”

……

肃亲王骂了一阵子。

秦羽自然是低着头不敢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