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智想起了什么,禀报说:“这两日长官你总不在,上工的军士也多有缺额,隔壁的人曾经跑过来打听情况。”
白榆冷哼道:“那就更说明,此子断不可留!如果真让他打听出我们的情况,只怕又要多生事端!”
正在说话的时候,隔壁忽然派了杂役来到这边,招呼道:“我家主事传白长官过去说话!”
白榆忍不住骂道:“如果你家主事有事要谈,他为何不过来?”
甄智低声劝道:“生这种气毫无意义,什么也改变不了。
既然长官需求一个决裂翻脸的借口,不妨多接触接触曾主事,说不定机会就出现了。”
白榆想了一下,确实是这个道理,于是就跟着杂役,来到工部西城街道厅。
曾主事依然稳稳当当的坐在公案后面,连起身招呼都欠奉,显然还是以上官自居。
而后又训示道:“你未曾请假,也没有与我打过招呼,连续数日未到街道房视事,如此旷工是何道理?”
白榆忍无可忍的反唇相讥道:“关于我的考勤,连缇帅陆炳一直都不曾管,你又是哪颗葱?”
曾主事怒而拍案道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多日旷工还有理了?
本官督促你勤于公事,你还有什么可不服的?
你们年轻人就是贪图安逸,办事缺乏耐性,正该紧密督促,不能让你们松懈!”
白榆握紧了拳头,血压又一次飙升。
他又想起了上辈子时,工作岗位的上面也有这么一个以活爹自居的人物,确实很闹心。
他真想冲上去拳打脚踢,把曾主事从公堂内一直打到外面街道上。
但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,又不好犯过错,委实是投鼠忌器了。
道理很简单,万一自己背上了处罚和处分,等灭倭凯歌的收益到来时,只能用以抵消处罚,那就亏大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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