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牛只有呆那儿不说话，你要她怎么反应？走不走的，她确实现在说不好。

她这个反应叫舞银更冒火，

舞银自己也是糊涂的，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在乎她“留不留”，好像跟争口气似的，又有些莫名的委屈，对你这么好怎么就不在乎？

到底人老四是个“大才”，不会真控制不住情绪，他表面淡漠收回视线继续看屏幕，实际已经在斟酌言语，怎么“一击即中”勾住这小姑娘。

过不了一会儿，舞银恢复平常语气，

“现在还想不想当警察，”

这就是子牛的命门！一下子来了精神，直点头，“当然想！”

“你们那个五陆还是要拆，不过可能会被警官大学收了，我这边可以给你写个推荐材料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呐，小子牛两手都捉住了桌边缘，甚至踮起脚！“真的吗！真的？”

舞银看一眼小姑娘明亮的眼睛，心这时候好像才被抚慰，

舞银慢悠悠靠向椅背，政客的狡诈体现无疑，睨着她，“你都要走了……”呸，不是政客，是个无赖！

子牛恨不得跑过去抱住他撒娇！嗯，他要是莽莽，铁定这会儿脸都被子牛亲花了！

子牛是绕过办公桌跑过去了，可愣是在他两步外站住，殷切“翘首”，“四爷，我一定好好干，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栽培！”

栽培个啥，不就是读个警校嘛，看把她兴奋的——除了可爱，舞银还会有什么感受？多可爱个小娃娃，她站在自己两步外，全身都涌动着“忠心”和“我一定好好干，绝不离开你！”，叫舞银甚至歪头手支着脑袋享受地看她，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呐……

……

“莽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