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!就这皮相,放在后世妥妥的忧郁奶油小生啊!富婆的最爱。
远远的找了个位置坐下,挥手送出五十法币让凑上来的舞女走人,只要了她怀里那瓶洋酒。
姚镇东看着那忧郁小生的面容,从怀里掏出一枚大洋拋了起来;昏暗闪烁的雾灯下,随着灵性的调动,落下的大洋在距离手掌一公分处不断飞速旋转。
他在心里不断重复默念此人是不是安子君,有着占卜词明确的指向,确定这小白脸就是安子君。
接住掉落的大洋,姚镇东看着这家伙,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!无缘无故混迹在歌舞厅也就算了,安宝义那老东西不管他也就算了,现在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为什么?
要知道他可是安家独子,未来一大笔钱和生意可都是他的,可没兄弟能和他争,至于他姨娘生的几个姐妹?
这年头女孩子可没出头之日,毕竟有句老话说的好“女生外向”;女孩子要想继承家业,除非立誓此生不嫁,安心做个老姑婆。
“所以,他到底在忧心什么?”
就在姚镇东思索的时候,鼻翼微微一动,他看着从他身旁路过的男子,微微眯起眼睛。姚镇东确信,自己刚才闻到的,是小日子清酒的味道,这个味道他熟啊,在日租界的时候经常闻到。
抬起头飞速扫了一眼这个家伙,看着他朝着安子君的位置走了过去,姚镇东不知道这个家伙灵觉是不是敏锐,垂下目光没有多看。
回想着余光看到的那人手背,姚镇东心道:这可有意思了,一个喜欢喝日本清酒,又能把自弄伤的小日子军人,为什么会到华界的歌舞厅来?
至于姚镇东是怎么知道对方是自己把自己弄伤的?
其实姚镇东也是猜的。
因为正常人如果是被人打伤的,那要么是正面被子弹打中,或者逃跑的时候被子弹打中。可这种伤,要么在头、颈这些一击致命的地方,要么就在前胸、后背,大腿前后两侧等等这些地方。
不论哪一种,都不会伤在手背虎口的位置,唯一的可能,就是对方擦枪的时候走火了,子弹跳出来直接贯穿了虎口。
随着这个男人的到来,安子君挥了挥手,一身宝蓝色的‘舞莲姐’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下楼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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