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的祭司阵法的强度已经逐渐减弱了。兽神的力量逸散出去,在整个矿区里形成了血石和兽晶石。
难怪那几个八纹祭司每到月圆都要进来一趟加固阵法。”
狼昼道:“我觉得,大祭司将这里建立成刑场挖矿可能只是一个幌子。
真实目的就是利用刑场将五个八纹祭司的存在合理化,以镇压兽神肉身。”
“阿夜,阵法有突破口吗?”
狼夜摇摇头:“哥,祭司阵法我不太懂。你们有人懂吗?”
狼昼也摇摇头。他们从未学过祭司阵法。
“狐白好像懂,但是他现在不在。玄烬,你懂吗?”
“只会皮毛。”玄烬也在观察着阵法,“但是这个阵法太高深了。我恐怕破不了。”
“不能就这么放弃。我再试一下!”
说着,狼夜再度踏入阵法之中。
阵法陡然明亮,无数藤蔓从地下冒出,将狼夜整个缠住了,它们疯狂地生长着,企图将他埋入地下!
“狼夜!”
狼昼急切之中也踏入了阵法,他一把手抓住狼夜,另一只手伸出利爪,奋力地切割藤蔓。
玄烬的尾巴一甩,无数冰晶划了过去,同样将藤蔓切割开来。
银狼兄弟死里逃生。
“怎么办?看得到兽神肉身,却没办法将兽神肉身解救出来?”
“现在喊狐白来已经来不及了。大祭司恐怕就在来矿区的路上了。”
这真的是大家最好的一次机会。
如果错过这次机会,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故。
就在这时,一言不发的南知岁,忽的踏入阵法之中。
“小雌性!”
南知岁有一种很奇怪,非常奇怪的感觉。
就好像,曾经有人手把手的教过她祭司阵法,她竟感觉自己能看懂这阵法。
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了。
就像在石村和狐心狐紫对抗后,救狐白的时候,她能够轻易催动祭司阵法时一样。
这些阵法……她好像可以会?
“雌主,别!”
南知岁已经进去了。
看到南知岁进去,狼昼狼夜和玄烬也跟着进去。
脚下忽然着火,或冒出藤蔓束缚。
几个雄性非常焦急,可他们竟发现南知岁没事。
她像个小精灵一样穿梭在阵法之中。
她好像记得。阵法这里,踩它一下,它就会亮。
南知岁一脚踩了下去,脚下的阵法蓦的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