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十二眉头皱皱,“我说要逃了吗?我就问外头有几个?”
“有八个,刘总管就在附近。”
那也就是说,连刘恕己在内,统共有十一个咯!
以一对十一,陈十二心说自个的胜算不大,还是得想办法放把火,来个声东击西。
主意打定,陈器又摇摇晃晃地走回了书房。
他走到墙角边,对着那把已经生锈的佩刀眯了眯眼睛。
“祖父啊,您儿子不让我出府,偏偏孙儿我有件特要紧的事情要去办。
那个啥,您的宝刀就委屈给我用一用,用完了,我再还回来。
要磕着碰着了,您甭心疼,也甭怪我,冬至我多烧点纸,多磕几个头,就当是给您赔罪。”
说罢,他非常虔诚的冲那把刀拜三拜。
干爹说过的,长辈留下来的东西,是不能乱动的。
指不定他祖父的魂儿,还落在这把佩刀上呢。
拜完,陈器底气儿足了,抬手就把那佩刀拿了下来,放在手里仔细瞧瞧。
这刀长啥样,他还没仔细瞧过呢,亲爹不让。
这一瞧,头皮神经反射性一跳。
啧。
真是把好刀啊,刀鞘上还镶嵌了一块大宝石,就不知道里头生没生锈。
“嚓——”
陈器缓缓将刀拔出来,忽然刀鞘里有什么东西飘落下来。
靠!
这里头还藏着东西呢。
藏的啥啊?
银票吗?
陈器睁大眼睛低头一看,竟是张折叠好的纸,那纸泛着一点黄色,飘落在了地上。
陈器犹豫了,心说别是我们老陈家的什么辛秘吧。
陈器忍了好一会,最后暗骂一句“草”。
烦不了,看了再说。
他弯腰,捡起纸,打开来,眼神一瞬间失望。
哪是什么辛秘啊。
就是一幅画。
真别说,这画功还是不错的。
陈器把目光移到画的右下角:“这画谁画的啊。”
目光一定,看到落款,陈器惊得脸色大变。
卧了个大操!
怎么会是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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