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十七泪汪汪的挣扎着起身下床。
裴将军叹了口气,劝道:“你要爱惜身子……”
十七听到裴将军的话,整个人瞬间激动起来,“我怎么爱惜身子?有你在我怎么爱惜!都是你的错,都是你的错!
你明知云姨是娘亲的好姐妹,明知道大限将至,明知道云姨来这里是为了把她毕生所学传给和娘亲有关的人。
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?
云姨教了秦砚秦墨十几天了,我们才刚刚知道!
如果云姨来的当天你就告诉我,我的贞儿节儿未必比不过秦墨和秦砚啊。
如果云姨把她的内力传给贞儿或节儿,我的贞儿也不会想法子花钱去要别人的内力,遭受此等大祸啊!”
十七越说越难过,她红彤彤的眼睛中满是谴责的看着裴将军。
裴将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女儿。
十七一脸倔强的起身,一路踉踉跄跄的来到了贞儿的房间。
此刻的秦贞坐在轮椅上,眼睛周围围着一块白纱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