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潜入到这封州刺史衙门内,究竟是打什么主意呢?
“李家父子死了,花王恼我搅坏了下注,眼里越发容不下朱某。”
朱温许多念头,也不过一念之间转过,微笑道:“可知朱某也想取花王性命已久?”
“嗳,这样的良辰美景,凉玉郎君上来就喊打喊杀,殊败风致。”尤滴抬起下颌,拧腰侧身,月华照在她侧颜上,奶膏般的肌肤一时变得如能透过光去:“奴家说今日只是想找郎君一同赏赏月,畅述幽情,郎君可信我?”
这个女人说的话,半个字也不能信。
朱温当然这么认为。
她慵懒的语调,平淡之间已自带了勾魂荡魄的韵致。
其中所藏的,却是无穷的杀机。
但对方来了,自己也只能见招拆招。
尤滴撩了撩腮边垂下的金色秀发,用湖水蓝色的眼波打量着朱温。
突然开言问道:“凉玉郎君,你的刀呢?”
这句话让朱温心念再次飞转。
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,早被他掣在右掌。
大夏龙雀宝刀在自己入浴前,放进了墙角的大三彩柜里。
难道尤滴是要告诉自己,他的宝刀已经被盗走了?
可自己凭着寻常短刀,一样有相当的战力,不是尤滴一时半会能拿下的。
还是想骗自己去查看,趁机偷袭自己?
总不能是已在他的地盘上,顷刻往三彩柜内安置了机关,用来暗算自个罢。
奇怪的是,尤滴说完,直接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般,去拖拉窗边的美人榻,摆在与窗口垂直的位置。
而后又悠然躺了上去,将娇颜沐浴在清幽的银色月光当中。
显得一副压根不急于对朱温动手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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