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块儿去河边压马路,被那女的男朋友看见了,当场大打出手。

儿子被家里人宠着,极少被人揍,又跟着一位拳师练了几年,打架从来没输过。

一般人真不是他的对手,几拳下去,把人打的昏迷不醒。

没死,就一直昏迷着,医生说成了植物人,那家人开口要四万。好说歹说降到了三万,不给钱就让公安判刑。

他就这么一个儿子,哪里舍得看他坐牢?可家里就一万多一点,还差两万,他上哪儿去弄?

亲戚朋友都借遍了,也没借到多少,光医院那一摊吃喝拉撒外加医药费,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
真是愁啊!

头发都快要愁白了。

陈富贵跟刘劲松不是很熟,就见过,知道他的名字,仅此而已。

“刘厂长!忙着呢?”

带着陈哲天走进去,陈富贵笑眯眯地跟刘劲松打招呼。为了能进这间办公室,他口袋里的红牡丹香烟都快去了半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