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的就是白嫖。
一分钱不花的那种。
“爸!妈!那样的人,不来往就不来往,又不是咱们对不起他,是他们对不起咱。”陈德江劝慰父母,“要说吃亏占便宜,说句公道话,二姐是家里最吃亏的那个。
小时候她干活最多,不管是粗活还是细活,她都行。大姐总是偷奸耍滑,说这个她干不好,那个她干不好,能推给二姐的她全推给二姐,丝毫不含糊。”
姚思安心里对这位二姐很感兴趣:“那二姐会不会跟大姐一样,来家里要好处?”
陈德江摇头:“不会。二姐从来不提这些,只要她能给的,兄弟姐妹之间,都会不遗余力。家里的东西给她就收着,不给也不说。”
“是,你二姐从不说我们偏心偏肺。”陈富贵感慨万千,“她是个懂事明理的人,就是因为太懂事了,从小到大没怎么关注过她。
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说的就是你大姐,啥事都要来家里争个高低。对她再好都没用,一样的胡搅蛮缠,算了,不来往就不来往,她要的东西给不起。”
李青香没再理这茬,去鸡圈里抓了一只大公鸡进来,扯着鸡脖子上的毛,准备一会儿宰了。
陈富贵放下手里的活,走过去:“香!我来杀,你劲儿太小,割个十几下都割不断血管。”
“行,你来,我去准备碗。”
手里的鸡给了陈富贵,李青香拿了一只大碗,往里头搁了一点盐巴,放在陈富贵脚边。大碗是用来装鸡血的,一会儿放进开水里煮一煮,跟着鸡杂一起用蒜苗炒了,很香,很好吃。
姚思安,陈德江两个捡年糕,边捡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