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你听过这个名字?”

潘涛也忍不住惊讶起来。

难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陋寡闻,没听过方知砚的名字?

但下一秒,曹昂一拍大腿,“我滴个娘咧!”

“我知道这小子是谁了!”

“省里这几天开记者会,那个没来领奖的臭小子,就叫方知砚,是他吧!”

“也只能是他了,毕竟除了他,还能有谁有这本事,在这里跟你指手画脚的?”

听着曹昂的话,潘涛越发的奇怪。

“怎么回事?我就不在省里两天,省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
“当然!”

曹昂有些激动的开口道。

“老潘,你是不知道,可热闹了。”

说着,曹昂把方知砚无法上台演讲,邹森森帮他代领,同时“恰巧”说了一些针对苏玉的事情全部讲了出来。

潘涛抓着手机,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怎么感慨了。

“难怪,难怪我看二院好像跟方知砚矛盾挺大的。”

“那苏玉一直针对他,原来中间是她在弄这些幺蛾子。”

“我现在越来越期待,这个苏玉回省城之后,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了。”

“我也很期待。”曹昂哈哈大笑起来。

但笑归笑,两人的话题重新回到了手术方案上面。

潘涛很认真地询问道,“你觉得,方知砚这个手术方案是否具有可行性?”

曹昂仔细思索了半天,最后摇了摇头。

“不好说。”

“想法很大胆,但具体操作起来,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”

“食管已经被疤痕堵住,完全变成硬邦邦一块,想要游离一个假道出来,可是很难的。”

“其次,患者也未必有这样的毅力。”

“而且,如果患者保持了这样的毅力,等三个月之后,我们的手术方案反而失败了,那岂不是代表患者三个月的坚持都白费了?”

“这让我怎么面对患者?”

曹昂摇着头。

他不确定这个手术是否可以成功,也不敢承担这个责任,所以不好说。

潘涛也是叹了口气。

果然,自己还是有些兴奋过头了。

方知砚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,还能把老曹无法解决的难题给解决掉?

这都是不切实际的。

“行吧,我明白了。”

潘涛笑了一声,又跟曹昂聊了几句之后,才是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