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宁微顿,随即说:“好。”接过体温计夹在腋下。
医生抬手看腕表,算时间,卧室里气息再次静下来。
洛商司看着常宁,他目色深,但他眸中全是她,这里的人和物都不在他眼中。
“好了,麻烦小姐把体温计取出来。”医生看好时间,对常宁说。
常宁说:“好。”
她把体温计从腋下取出来给医生,医生看体温计上的度数,说:“三十七度八,小姐有点低烧。”
常宁怔住。
她发烧了?
她没有感觉,只是觉得身子疼,重,不舒服。
洛商司看着这全然未意识到自己发烧的人,沉声:“现在去医院。”
医生说:“这倒不用,我这边带了些药,也可以就近去买药,我这边开单子,护士去拿药。”
“镇上就可以拿。”
常宁说:“那就麻烦医生给我开点药。”
低烧是不用去医院的,高烧才需要。
而她现在这个情况,吃药就可以,把烧降下便会好。
洛商司说:“现在开。”
医生说:“好的。”
说完,看常宁:“小姐是吃中药还是西药?”
常宁说:“中药。”
发烧必然是身体早已积蓄了一定的病气,这才出来。中药治本,固本,更好些。
一般有能吃中药的条件,她都吃中药。
医生说:“好的,我这就开。”
很快的,医生开药方,然后把药方给护士:“现在就去镇上拿药。”
护士说:“好的。”
没有耽搁,护士拿着药方便离开。
洛商司拿出手机拨通曾必淩的电话,很快的,曾必淩便带着护士开车一起去拿药。
镇上的药房,曾必淩最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