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契丹人是想胁迫我大宋?”薛居正立即问道。
赵德昭点头,“不错,他们潜伏在开封已久,知晓惟正于官家重要,故想着劫持惟正,想让我们不要同完颜部合作。”
“契丹狗贼!”王祐昨日便从王懿口中得知了这件事,昨夜一夜未得安眠,想起开封中竟然有契丹人虎视眈眈,他这心口便气得厉害。
“对了,这是王家养身固体的药丸,不知惟明小殿下可否能用,殿下带回去问问陶御医?”王祐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盒子来。
赵德昭本想着推拒一番,毕竟昨日已有了洛晟给的药,若是吃太多太杂,说不准相克。
不过他没想多久还是接了过来,能不能用得让陶御医看了再说,何况,也该让惟明知道,关心他的人其实不少。
这个敏感的孩子啊,心思太重,他有心疾,心思重可不是好事。
“我今日来是有一事同诸位说...”赵德昭将盒子收起,而后将自己欲卸了开封尹之职,让吕端补上一事说了。
吕余庆本还悠哉悠哉得置身事外,闻言眼睛都瞪大了,“腾”得一声站起来道:“殿下使不得啊!”
赵德昭转头看向激动万分的吕余庆,奇怪道:“怎么?吕端不能做开封尹?”
吕余庆走到赵德昭神情,脸上神情颇是复杂,“殿下厚爱,下官等感激不尽,然吕端才疏学浅,恐难当开封尹之重任。”
“你们吕家说出才疏学浅这话,我可要以为是在炫耀了!”赵德昭笑道。
“殿下,”吕余庆面上神情却是严肃,“此非下官谦词,吕端生性驽钝,读书虽好,但理事少机变,让其治茶马司,尚能左支右拙,若掌京畿要务,只怕...只怕误了朝廷大事啊!”
“吕参政过谦了,”赵德昭摇头否认他这话,“吕端负责茶马司事宜兢兢业业,且成效甚佳,灵州之变时也能机警变通,保全诸人,定能胜任开封尹一职。”
赵德昭说完后看向薛居正同王祐二人,“老师,还有王参政以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