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人留下,你要走...走就是了!”高文采说道。
“我是南和伯!”方一元咬牙切齿朝着高文采道。
“下官知道!”高文采点头。
“好,好!”方一元朝南京守备军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上啊!”
可这些守备军起初接到任务时,只说陪着方一元去府衙把小公子带出来,没说真要他们同锦衣卫真刀真枪地打啊。
不是说打不过,真要动了手,说不定真就要被处置成谋逆了!
锦衣卫是什么人,那都是直接听命于陛下的啊!
方一元见守备军不动,心下更气,平日也算给足了他们好处,也带着他们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,秦淮河那几家青楼更是去了不知多少次。
好处拿了,要他们做事就这副怂样,看来,他们也该去玄武湖中洗一洗才好!
堂中几人也看明白了,南京守备军压根就没想着要同他们动手,不过就是雷声大雨点小,如此一来,高文采当即就下令把方一元之子拿下。
方一元怎么会把人交出去,情急之下抽了刀就砍了过去,锦衣卫没想到方一元自己会动手,还在反应敏捷及时收手,可胳膊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深刻的血痕。
“敢对锦衣卫动手,那就都留下吧!”
方一元此刻已是血气上涌,心中又是气又是恨。
他们世勋本就因为朝廷的政令只能沿袭三代,之后便要自谋生路,眼下还要来收他们的田地,让他们缴比从前多三倍的税收,还让不让他们活了?
锦衣卫就算了,毕竟是陛下的人,可陈邦彦算什么?
都没考科举,不过就是凭着限田令被陛下委任罢了,对,限田令就是他提出来的,要不是他,哪里有这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