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刚才提起气来,转眼渊唳云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抓住,重重的往地上一贯。没感觉到疼,却又一次哪里也动不了了,只能被迫的在那里听着老汉和那中年男子的对话。
“适才我去迎他,无意间提起来先皇后,你知他是一副什么态度?”
“村里的百姓,往日里受过先皇后母族的搭救,即便是先皇后兄长被……通敌叛国的罪名,我们哪一个分不清忠奸?”
“即便是如今那……”
“休要再说,他又进到院子里来了!”
这时候渊唳云才从二人的对话里面听出端倪来。原来适才这些话说的都不是自己,而是这义仓里面新来的一个二十余岁的小子,似是口出狂言,要人在背后议论上了……
只是自己那哥哥,不是被云游的方士预言乃是天选之人,可保一方安泰么?何至于又来这些忠忠奸奸——心中没来由的漫开一股忧疑,渊唳云不知道这份情感是因何而起,平复了几次也不见效,干脆放弃。
至于皇后,一直不闻朝廷事的渊唳云在这倏忽之间,却觉得自己似有印象。
皇后?好像是个温柔的人,但也总是在背后挂上明晃晃的忧郁。
谁的背后?自己没有进过宫,又怎么见过皇后是个怎样的人?渊唳云觉得自己又有些困了,不想再让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一切充斥在自己的脑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