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太后更是吃惊。

“你既然是如意的母亲，自当也是朕的母亲。”

吴缺解释道。

“好，很好。”

萧太后只感觉心中流淌过一阵暖意，让她双目发红。

杨广也沉默了半晌，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
吴缺这番话，是把他们当做自家人。

杨广当初所为的，他也不在意了。

若不然，怎么会如此？

“如意不在，朕就代她孝敬你们。”

吴缺又道。

“嗯。”

杨广这才吭了一声。

“既然如此，朕就先行离去。”

东西已送到，吴缺正欲起身。

“陛下！”

杨广突然叫住。

“嗯？”

吴缺回头，眉头微皱。

“朕当初对不住你，是朕...”

杨广说到这里，后面的话着实说不出口。

让他难为情。

“朕知道，太上皇不必多言。”

吴缺留下这话，便从大业殿离去。

杨广目送吴缺离开，直到吴缺身影完全消失，他这才收回目光。

“怎么了，陛下？”

萧太后忍不住问。

“没什么，朕只觉得当初的所作所为，简直...”

杨广话说到一半，就苦笑连连。

萧太后听了之后，也没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