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炉钩再次落下,又一根手指被砸断。

但这次可能有心理准备,那随从竟硬生生咬牙忍住,没叫出来。

被押着跪在一旁的金仁问咬着牙,语气十分愤慨。

“陛下,外臣连那苛刻要求都答应了,您还如此对我们,不公!”

坐在上面的李承乾嘬着牙花子,表情有些无语。

就裴行俭这逼供手段,实在是太落伍了,说白了,挺丢人。

娘咧,自己当了皇帝,这种事还得自己动手,也是挺愁人。

想到此处,脑中不由闪过几个人名‘来俊臣、周兴’。

别说等将来对付五姓七望余孽时,自己还真的培养这么几个人。

微微站起身,走到裴行俭身旁,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。

“行了,守约,你这样问哪年能问出来。”语气一冷,指着金仁问:“把他头发给朕全薅了,记住,一撮一撮的薅!”

说完觉得还差点意思,又看向一名亲兵:“你到前面,把他指甲剜出来,一个一个剜,动作要慢!”

这些士兵可都是糙人,手上一个个狠着呢。

话音一落,直接就伸手把他头顶帽子拽下来,然后抓住一撮头发猛地就拔。

被拔过头发的应该知道,这种剧痛自上而下,整个人都会陷入短暂失声。

同时另外一个士兵拿着匕首,走到前面,一刀下去转个圈,直接把指甲连带一大块指腹,剜了出来。

双重剧痛加持下,金仁问短暂失声后,爆发出好似杀猪般的惨叫,让人不由头皮发麻。

四周随从哪里见过如此折磨手段,一个个吓得抖如筛糠,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尿臊味。

酷刑之下,没一会金仁问就晕了过去。

裴行俭这会挺有眼力见,挑了一块蜂窝煤,照着他胸口就怼了上去。

伴随‘滋’的一声,浓烈血肉焦糊味传出。

“啊...。”金仁问放声惨叫,嗓子都有些喊破了:“我....我招,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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