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肆说:“哼哼。”
“……我是人,听不懂猪语。”
“你才是猪!”时肆眼神迷离,口条也开始不清晰,但依然知道在对方说自己是猪的时候要反驳。
他抱着李星洲的胳膊,黏糊糊地说:“人家不要贞操嘛!”
他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小,前排的代驾司机听见了,八卦的司机抬手调整了后视镜,偷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人。
李星洲没注意这事儿,但时肆刚好跟司机对视。
他非但没害羞,还冲人家嘿嘿笑。
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酒壮怂人胆。
时肆在李星洲身上戳戳这儿,抓抓那儿,没个老实时候,搞得李星洲邪火稀里糊涂地就上来了。
从在原世界开始,到现在,李星洲对时肆一直都是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状态,大家都是成年男人,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撩拨。
但问题是,现在在车上,前面还有个司机。
时肆喝多了可以无视节操,可李星洲不行,他理智尚在,知道自己得好好做人。
李星洲强行“镇压”时肆,艰难地熬到了到家。
付了钱,目送代驾小哥离开,时肆挂在李星洲身上,嘿嘿嘿地,还咬了人家一口。
“你到底是猪还是狗?”李星洲扛着时肆回去,一进屋就看见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石嗣。
“哟,李总好兴致。”石嗣在那儿说风凉话,“车Zhen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