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回头,看了吕颜卿一眼。
“有些事情,你知道了就是知道了。你若是拿不出一个让我必须住手的理由,那你就无法阻止我。”徐牧沉声说道。
“他们孙家人都是无辜的,这理由还不够?”吕颜卿问道。
她感觉徐牧有些不可理喻了。
人命关天,说杀人全家就杀人全家,那不是丧心病狂吗?
“满顺,去办事。明天天亮之后,我不能看到孙家还有一个活口。”徐牧沉声道。
“明白。”满顺领命之后,立马转头离去。
“不是,你,你为什么要这样呢?”吕颜卿有些着急了。
“自己悟吧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你简直是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说了,你想说服我,需要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。”
“你!哼!”
吕颜卿气的快步离去。
徐牧回到了吕府,闭门不出,坐在寝院内安静的等待着。
夜深人静。
城中某间客栈内。
一名稍作乔装打扮的女子坐在椅子上,十来个黑衣人站在她面前。
他们人人佩刀,挺直腰杆站立,目不斜视,等待女子的命令。
这名女子也不是别人,正是徐霜衣。
徐牧和刘基此行南下,徐霜衣一直跟在暗中,全程都没露面。
事情的起因经过,她已经全部都了如指掌。
吴王把刘基铐进囚车,招摇过市,实在是可恶。
刘基可是她的未婚夫。
而且她知道刘基今天去了一趟云绣庄,为她挑选了喜服。
只是没想到,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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