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刘封不是听到狗肚子里去了么?
所以这世上,讲道理未必有用。
难道平日里伍从善会跟他手底下的劳工讲道理吗?
他只会压榨,无穷无尽的压榨。
想到这些,徐牧忽然就不想跟他讲道理了。
你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现在老子就欺负你了,看看你敢把老子怎么样。
“我来告诉你吧。”
徐牧上前一步,似笑非笑的盯着伍从善看着。
“您是?”
“徐牧。”
“您就是镇国公府的六公子?这到底是为何?我伍从善哪里得罪你们了,你们可以说,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谈的?”伍从善怎么也想不起来,他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这些人。
“我,刘基,还有沈玉城,我们的名字你都知道对吧?”徐牧问道。
“对啊。”
要是以前,沈玉城的名声也只在凉州。
可现在他都进士出身了,自然也是名扬天下。
“我们三个,打小就得了一种怪病。”徐牧笑道。
“啊?”
伍从善完全没理解徐牧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你有病你去找郎中看病啊,你来我家抄我的家是怎么回事儿?
“我们三个,打小就见不得别人富裕,一看到富人,我们就会眼红。然后就是抓心挠腮的,心里这个难受啊……”
徐牧说着,做出了夸张的表情,就好像真的万分难受一样。
“后来我们兄弟三人,突然找到了治这种病的方法。就是我们只要看到能让我们眼红的富人,我们就想尽办法把他攮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