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基顿时瞪大了双眼。
贼他娘,好强的压迫感!
不过,刘基并没有挨这一拳。
韩璋一把将刘基拉了回来。
刘基见伍从善还摆着出拳的造型,心中惊呼好险。
要是挨上刚刚那一拳,怕是得躺两天了。
“伍从善,瞎了你的狗眼,什么人你都敢动手?想死还是活的不耐烦了?”韩璋怒斥道。
“你韩璋两姓家奴,凭什么在我家大放厥词?老子告诉你,打坏了老子的牌匾,赔钱了事,否则你们谁也走不了!”伍从善冷声威胁道。
这时候,城里还有钦差在办案,而且办的是天大的要案。
伍从善并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徒生事端。
要是给按察使惹上麻烦,那可就大事不妙了,所以他最近一段时间,都非常老实。
每天待在家里调戏调戏美娇娘,睡睡懒觉,要多舒坦有多舒坦。
这要是放在平日,伍从善就不会站在这里跟对方飚狠话,早就动手了。
他们十几二十个人找上门来,不过就仗着有一个韩璋罢了,那又能如何?
在丰州,大宗师初期,可算不上顶级实力。
更何况,他府上还有一位大宗师后期供奉坐镇。
“你是不是愚蠢?”韩璋冷冷质问道。
你都骂老子两姓家奴了,就不知道老子投靠的是谁吗?
“我愚蠢不愚蠢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们快要被自己蠢死了。”伍从善冷声道。
“呵呵,蠢货,你竟敢对凉王府世子动手,在座的各位可都看见了,你这罪名,相当于谋逆。我知道你是按察使的亲戚,你觉得按察使能保你?”
伍从善听到这话,当即一愣。
怎么我就谋逆了?
等等,对凉王府世子动手?
刚刚站出来显摆,差点被他一拳干倒的那人是凉王府世子?
伍从善忽然反应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