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奥娜阴沉着脸，红着眼睛，怔怔的望着弗兰克。

有趣的是……

在弗兰克将要死去的这种时候，弗兰克过往的那些无耻混蛋的行为，就好像一下子从菲奥娜的脑袋里消失了一样……

菲奥娜不助的想起了弗兰克的好……尽管不多，但就确实有。

菲奥娜很怀念。

怀念了好几分钟，菲奥娜深吸了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了一点，随即，看了看卡尔几人，冲吉米开了口，“吉米，你带伊恩他们回去吧，没必要大家都呆在这里，我留下来等弗兰克醒就行了。”

一夜没睡，吉米的脑子都快做不了主了，确实迫切渴望睡眠，直感觉站着都能睡着。

听到这话，吉米犹豫了一下，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
伊恩不在意弗兰克，倒是在意菲奥娜，便问菲奥娜，“你一个人在这里，行吗？”

菲奥娜点头，“我没事的，你们回去吧。”

菲奥娜都这么说了，伊恩没再坚持。

很快。

吉米带着伊恩等人离开，病房里只剩下弗兰克和菲奥娜。

菲奥娜再静静看了看弗兰克，接着，长长的叹了口气，抬脚动弹，坐到了墙边的椅子上，眼睛一闭，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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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华莱士街。

丁秀牵着呆九，正在遛狗，见到吉米的车回来，笑了笑，便转身往回走，打算跟卡尔唠唠嗑。

卡尔刚下车，瞧见丁秀，尽管很困，就还是立马笑着打了招呼，“丁秀。”

丁秀回以笑容，“我夜里听到有救护车到了你家门口，谁出事了？”

“弗兰克，”卡尔没有多余的想法，干脆的回道。

“他又怎么了？”丁秀‘关心’的问。

卡尔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。

丁秀听完，又笑了，“还真遗憾，不过，这也不稀奇，他喝酒喝成那样，这是迟早的事……那你们都还没吃早餐吧，到我家去吃吧。”

卡尔的确有点饿了，当即答应下来，“好，有培根吗？”

“碧安卡正在做，去吧，没有的话，让她做，别跟她客气，”丁秀如是回道。

卡尔不墨迹，麻溜撒腿往丁秀家跑。

吉米和伊恩还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