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我打怕了,此时缩在自己父母身后。
于是,我的课程又加了一项。
学校的老师说要是我不跳级就好了,没准能拿个状元。
大课间把那只表偷走了,放学献宝似的拿给陈叔。
我带着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兴奋的给陈叔看,陈叔特别开心。
从此,我在小学被排挤了。
但是鬼使神差的,我悄悄回头了一眼。
但陈叔的身子还是一天不如一天,我知道,他是心病。
头发花白的一个人走着,那么的孤寂,悲凉。
班上的人笑话我这么大了还要大人接,我也隐隐抗拒。
但这点排挤,我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但我不在乎。
虽然吵了一架,但陈叔还是很倔强的去接我。
有次,一个同学炫耀自己的爸爸买的手表,我眼睛亮了亮。
是我不对,可能有人爱的孩子都会变得娇纵。但我忘了,我从来都不想让陈叔伤心。
但晚上,我看见他偷偷抹眼泪了,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。
学校给了一笔奖学金,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,让陈叔搬过来。
只是照片上我不知道有什么。
从那以后,没人敢在欺负我,只是都躲得我远远的。
“好。”
他问我是不是偷的,偷的谁的。
直到他们故意欺负我,往我桌箱上用涂改液写上我的外号。
但我的习惯没有改掉,依旧喜欢小偷小摸。
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,我抬起头,眼睛死死的盯着这群故意嬉笑的人。
但是重点高中必须住校,我后来不舍的跟陈叔告别,陈叔安慰我,说每个星期五都会来接我。
“把你家长喊过来!”
老师答应了,但是却在班会大声的说我们班有个小偷,让同学们小心点自己的东西。
老鼠。
陈叔只是看着我,没有说什么。
但叛逆期的小孩总是不懂得好好说话,说出来的语言夹枪带棒。
陈叔一开始很抗拒,后来还是依着我,笑着看我给他分享今天做了什么菜。
有次我装作没看见他,大步的朝着家走去。
从那以后,我没有在和陈叔对着干,开始主动揽下很多家务,学着做菜,让陈叔多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