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问起来就说自己买了,涉及到女孩子隐私,陈叔也不好多问。
“谢谢。”
“来了。”
电梯一开,安忱飞一样的跑了。
对了,我补充一句。如果你们不尊重她的意见,大不了我带着她跳槽去隔壁市。”
“不用不用!”
一想到陈叔,安忱的鼻头一酸。
“好。”
琴姐泡了红糖水,又提了一袋子过来,硬塞给了安忱。
听到跳槽两个字,其他几个老头突然闭上嘴。
安忱看着这碗打了蛋的泡面,跟自己随便拿开水泡的完全不一样。
不等她说完,琴姐又风风火火的跑回家了。
“以后不够用就跟我说,我去给你拿点红糖。”
“所以你是我家媛媛的救命恩人!”
很久没感受到过善意的安忱有些局促的收下,但心里又涨涨的。
本人都觉得没必要,他们再说显得就不好了。
说完,都不等安忱回话就挂电话了。
不行不行。
枯鸦一走,那跟他关系好的那几个b级探员不也得开溜。
她没什么好朋友,自己不爱社交。陈叔是个残疾人,怕交得朋友看不起他。
保姆一号这时端上一碗打了蛋的泡面放在安忱面前。
安忱在门口,思考着要不要给枯鸦打个电话。
要是是个熊孩子她都懒得管。
她是见小孩可怜才带上的。
“我说吧,所以干嘛还费劲开个会呢。各位,没意见了吧?”
安忱冲她笑了笑。
那时候她第一次来月经,下半身出血的时候很无助的求助陈叔。
安忱无奈摇头,把卫生巾放在床底下,正准备拿一包去换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。
家长也真是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出来住。
小孩的妈妈小心开口问道。
“不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