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没错,就是他。”
“是啊,我们可赶上了,还以为今天会错过呢。”
“这位老先生,您可是段老师的家属,我们正是来参加他的葬礼的。”
这些人各个都在张嘴回答着,一时之间场面乱到让人听不清每个人都说了些什么。
不过看着眼前的情形,这位老校长还是摆了摆手。
“我说各位既然是参加段老师葬礼的,可否稍稍安静些。”
“是是是,刚刚这件事是我们办的太唐突了。”
“对呀,能参加上段老师的葬礼,我们太高兴了,我们能上前最后送段老师一程吗?”
“当然可以,我们都是他的同事或者学生,今天也是专门来送他的。”
老校长说着话,便微微侧身让开了一条路,这些人看着眼前段兴华的墓碑便不由自主的换上了一副哀伤的神色。
他们整张脸上的悲痛,仿佛此刻称长眠于地下的就是他们的亲人一般,在场的人看着他们更觉无限悲伤,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开始抹着眼泪。
这七个人也并未理会周遭发生的一切,看着段兴华的葬礼,悲伤写在他们脸上,痛苦刻在他们心里,一步一步向前,好像每一步都经过巨大的挣扎。
迈向前的时候,他们好似都承受了无比的痛苦一般,周围的人看着他们不由得更加悲伤。
可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跟段兴华究竟有什么关系,这会只得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。
这七个人来到段兴华的墓碑之前,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直接就跪了下来,砰的一声,一个头就磕在地上。
看着眼前的情形,在场的人不禁都愣住了,这是什么情况?
这么传统的礼仪已经好多年没人见过了,看着眼前他们不禁都愣住了,那眼里的泪水也都不再控制任着它们往下流。
只是看着眼前,周围的人再也发不出声来,而那女人磕完一个头后,侧身回手就拉一旁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。看着他的样子,也就六七岁的大小,女人拉着他的手,将他死死的向前拽着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愣在了当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