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左右,顾佩莹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,我很愧疚,对那个妇女吭哧了几声。
“婶子,对不起,是……是我害了周叔。”
妇女也没和我多说话,她赶紧从护士手上接过一堆单子签了字,紧张的站在手术室门口不停的朝里边张望。
我很沮丧,闷坐在椅子上不敢说话,顾佩莹叹了口气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,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”
我哭丧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,我偷眼看了看焦急的在手术室门口转悠的妇女,对顾佩莹压低了声音。
“我觉着……应该又是灵异事件。”
“啊?!”
顾佩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,我悄悄的把刚才发生的事对她仔细描述了一遍,顾佩莹的眉头越皱越深。
“你是说一货架的钢筋都堆放的好好的,就只有那小半截掉了下来,而且还是朝你的右眼扎过来的?”
我点了点头,顾佩莹沉吟了一下,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跑到妇女面前。
“婶子,我已经让我爸赶过来照顾周叔了,我带着余生去复核一下现场。婶子你先在这里耐心等一下,放心吧,周叔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妇女红着眼圈点头,她回身朝我看过来,我一脸愧疚的低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