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立春抬起左手,声音在一个劲的哆嗦。
“顾大师抓起我的食指,拿桃木枝给我戳破了,那个疼啊……她把血抹在桃木枝上,好像还念了几句什么诗之类的东西,我……我都忘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这个问题我们在以前的故事里也曾经提到过。
秦然不知道是从哪儿学了些奇奇怪怪的法术,咒语就和顺口溜似的,可能就是牛立春说的“诗”吧。
可每次她念完了咒语,我都会忘的一干二净,竟然一个字都想不起来。
看来顾佩莹和秦然也一样,估摸着她们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。
“她用桃木枝去戳侯大生的脑袋……不是,它没脑袋,戳它的左脚了是吧?”
“嗯,对。”
牛立春点头,“可侯大生一点儿反应也没有,它浑身咕咚咕咚的冒着黑气,还一个劲的喊什么还我头来。我被吓的都……都……都要尿裤子了。”
牛立春不停的哆嗦着,眼泪顺着脸颊哗哗的流了下来。
看来她真的是被吓坏了,到现在都有巨大的心理阴影,提到那天的事儿,她还是忍不住给吓哭了。
我愣了一下,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。
“不可能啊,桃木枝沾上本命阳血,这就是破煞的好东西,再说了侯大生那时候还没化煞,怎么可能一点儿用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