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衣服换好,西装丢进了车里,然后开着车一路朝黄河森林公园赶去。
可能各位看官对面包和水觉得好理解,毕竟要吃要喝的嘛,可那套棉麻衣服是什么鬼?
大家可能对泉城的天气不太了解,我说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八月底九月初,那时候泉城的气温正是热的像蒸包子的时候。
我要是傻了吧唧的穿着一套正装在黄河边上画画,我恐怕都能上第二天的报纸头条。
等我赶到黄河森林公园的时候,差不多是上午十点多点了,我开着车绕着河边走了一圈,也没发现有人在画画。
可能是杨春生还没来吧,我把车停在一片树荫里,打开一瓶水灌了几口,这才感觉身上稍微凉快了一点儿。
我就坐在车里等杨春生出现,一直等了有将近两个钟头,我无聊的呵欠连天的,车里的烟灰缸里都快让我给塞满烟屁股了。
直到下午两点多钟,我被车里的温度给热醒了,这才揉着眼睛爬了起来,赶紧钻出车门去透了口气。
“咦?”
我突然看见在离我不远的一片树荫里,一个穿着白色居士服的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画架,正在专心致志的盯着远处缓缓流淌的河水。